清楚,冤枉与否,我自会分辨。”

霍寒山定了定神儿,那些事儿简直不堪回首,难以启齿,说来也奇怪,自从他被关了进来,就从来没有人问过他那些事情,冤枉或是不冤枉,都没人关心,像是这些人只是把他关了起来,省的出去被人指指点点的丢人现眼。

现在终于有人来问他当日出了什么事,他却又说不出口了。

太丢人了,他都没脸在京城里出现了。

他嗫嚅的唇角道:“出事那日,我是和王忠一起去了西市上的旋复酒楼用暮食。”

出事以后,霍寒山是直接被北衙禁军拿下,关进了内卫司,根本没有给他申辩的机会,也没有给

霍士奇探视的机会,他也是头一次听到当日之事。

听到王忠这个名字,他愣了一下,这名字于他而言陌生的很,他一叠声的疑惑问道:“王忠,王忠是谁,你不是向来都跟冷临江穿一条裤子吗,从哪又冒出来个王忠,还跟他一起用暮食。”

霍寒山还没来得及说话,头顶就响起淡淡一语:“你说的王忠,是掖庭掌事內监王公公的那个干儿子王忠吗?”

霍寒山抬头望着韩长暮,心里想的是,这内卫司的手段就是厉害,他只是说了个名字,韩长暮就能想到这人的来历,这京城里的八卦怕是没有他不知道。

他急不可耐的点头:“是,是,就是这个王忠。”

霍士奇一下子就炸了,啪的一声,大巴掌趴在霍寒山的脑袋上,打得他歪倒在地上,怒极反笑:“哎哟卧槽,霍寒山你长本事了,居然跟阉人都有了交情,你咋不上天呢!!”

他气的涨红了脸,冲着霍寒山就拳打脚踢起来。

韩长暮险些笑出了声,却硬生生的憋了回去,差点岔了气儿,抿了抿嘴,看着霍士奇教训霍寒山,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。

作为霍家子嗣,整天都走在风口浪尖上,被无数双眼睛看着,做事情还这么不谨慎,是该打一顿清醒清醒。

这要是他儿子,他早就打死了,根本等不到今日惹下大祸。

在朝中为官最忌讳的是什么?不是昏庸无能,也不是算计狠毒,而是与后宫有所牵连。

暗地里的来往不被人发现倒还好说,可像霍寒山这般明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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